他也没有看苏扬，就那么平常无奇的擦肩而过。当然，警方放弃查案也不算是一件坏事，如果当年坚持查案的话，可能死亡人数会更多，甚至没有抓捕到凶手的话，那也会导致凶手越来越强大。但和钟南不一样的是，他这次所遇到的是一件跨越了十五年的悬案，凶手的能力绝对是比钟南更为强大的。而且本质上，钟南在那一起案子上是留下了一个很明显的破绽，以至于苏扬从一开始接手案子的时候便有了一条可以一直追查下去的线索。方木苦笑道：“我说两位，你们现在马后炮有什么用，苏扬都已经离开了，而且根据我对苏扬的认识，你们完全留不住苏扬，苏扬是一个不受约束的人，而且……”现在明明知道凶手会再一次犯案，但是警方却无能为力，这是最让人抓狂的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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